第14章 天道涅盘（第2页）

    他抬手，劫天剑自行重组，剑身浮现出与紫霄剑相同的铭文。
    凌无尘终于露出惊恐之色：“不可能！你怎么能融合神性？！混沌与天道根本——”
    “本就是一体。”高呐的声音仿佛亿万生灵同时低语，“所谓天道，不过是上一个纪元的混沌所化。”
    他剑指凌无尘：“而你，只是被玉帝污染的残缺品。”
    凌无尘暴怒，化作滔天黑雾扑来！
    高呐不闪不避，劫天剑轻轻一划——
    “归墟。”
    黑雾瞬间凝固，继而如镜面般破碎消散。
    （五）
    新天道·众生抉择
    随着凌无尘的湮灭，三界法则开始崩溃。
    高呐站在世界树前，看着玉云飞即将消散的残魂。
    “值得吗？”他轻声问。
    她微笑：“你救过我两次，这次换我。”
    他沉默片刻，突然将手插入自己胸膛，挖出那颗跳动的混沌核心！
    “那就一起。”
    核心被他捏碎，化作无数光点融入世界树。整株神木爆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根系贯穿三千世界，枝叶间凝结出全新的法则果实。
    玉云飞的残魂被温柔包裹，渐渐凝实。
    （六）
    茶馆·新传说
    多年后，人间某处茶馆。
    醒木拍案，说书人朗声道：“上回说到，混沌双尊舍身化道，这才有了咱们如今的新纪元！”
    有孩童举手：“那他们现在还活着吗？”
    说书人捋须而笑：“据说在最高的那座雪山上，偶尔能看见金银双色的极光……”
    （七）
    雪山之巅·永恒守望
    两道身影并肩立于云海之上。
    高呐的银随风轻扬，玉云飞的金纹在朝阳下流转。
    脚下是欣欣向荣的人间，头顶是璀璨星河。
    她忽然笑道：“这次打算睡多久？”
    他握住她的手：“不睡了。”
    “陪你看这个世界……直到永恒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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