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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世界于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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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文的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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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我探索这个世界之外,却现我的身影似乎贯穿着许多个世界。那就证明了一件事情,我曾经的一个想法是正确的。刘亦,你应该还有过往或他世的记忆吧?
    刘:我不是刘亦。
    伯:这样一说,我很好奇刘濅的身份。战斗时每一次他都第一个逃跑,哪怕就算是他的力量足够战胜敌人,就像是投降主义者似的。虽然说他所处的环境,使他十分的软弱,那也不至于一打就跑吧。这种具有投降主义的人是怎么能坐到这个位置上?
    厄:我十分相信,那一定有些问题。
    安:刘亦,你怎么在这儿啊?上回你给我的实验报告,你很长时间都没来取了,再放一放纸都长毛了。唉,这不是文元文导师吗?又有什么生物实验,还是某种理论实验?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呢?虽然实验室是炸了,但是我们的实验不还要继续吗?我这身体已经适应了。
    刘:……
    文:我们的世界并不完整,这体现在很多方面上。
    厄:文先生,你有什么样的见解吗?
    文:不必如此说话。整个世界不完整,你从时间上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但我要讲述一下其他的方面。我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倘若我们的世界是完整的,那么平民百姓中为什么不会出现伟人?我是指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走向高层,而不是靠我们的扶持。假如这个世界是完整的,那么为什么人民不会向上抒自己的情感?实际上只有我们这些人拥有情感,下层的所有的百姓,实质上他们的情感是缺失的。就举这样一个例子,前面我曾经讲过的那个将军,他为什么没有得到钱,还有另一个原因。这里的人民不像是正常的人民,容易鼓动,这一点从我们的起义的哑火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难道就没有意识到我们所做的事情推翻的东西可比上一次的起义要完整,我们提出的理念更加先进吗?我细致观察了所有的人,只有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共同之处,而那些人,面容一致,家庭的状态也相差不多,几乎就是那种无政府主义的那样。然而为什么他们还会听从君王的命令呢?他们听从君王的命令就没有真真切切产生一定的感受,否则他们怎么能像我创造的那一个空间一样自残以保终身呢。化学极乐,他们真的就极乐了吗?毕竟他们的情感还是一个模糊的设定,是这个世界的最模糊的设定,你们应该知道这个世界,毕竟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战争,人们却没有反映出任何的渴望和平的反应,大抵就是因为情感的部分缺失所导致的。
    厄:解决这些设定好像也没有什么困难的呀,只要向佛教引入三界的概念就完成了,无色境罢了。
    文:不要那么着急,毕竟好戏还在后头。你一定看见过世界的国家状态吧?一定会相信那是国家吗?
    伯:何为国家,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具有一定的暴力机关。说个实在话,我看到的国家还真就不是这个样子的。就拿普普通通的一个国家而言,也应该有个正常的法律体系,再不济也应该有一个集权式的经济体系,实在不行的话,至少有教育和军事,现在这些国家为什么像一盘散沙呀?
    文:这就是缺少设定的缘故,倘若世界有那些设定的话,他们怎么可能在原教旨的主义之上展资本主义呢。所以说这个世界的国家设定也有问题。你看见过完整的国家机关的设定吗?你很容易就能现,这里的法理结构根本就不是完整的。我只需要问几个问题,你就能清楚的现了,或许你早就现过,只不过我提的很典型而已。
    厄:那就开始吧。
    文:第一个问题,这些国家对待杀人犯是怎么规定的?根据以往的经验而言,正常人死应该是有一个以命抵命的想法的,即使废除死刑,也不应该有所欠缺,至少应该让受害者得以报仇。我这里举一个小小的例子,厄颜伯一天之内杀死了三千多亿的人,甚至还维持了十多天,挑起了很多次战争。那么他应该在法律中判处什么样的罪行呢?但他为什么没被判处了?
    厄:你这样一说我就现了,我身上好像就没有什么法律的约束似的。我好像对以前的那种疯癫表现,感受到有一些毛骨悚然了。明明罪行都足以让我死个十多次了,凭什么法律没有对我做出任何的裁决呢?
    文:因为法律根本就没有规定这一条文,尤其是对于挑起战争一类的事件,这些东西似乎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正常情况下,你早就应该不是正常的了,毕竟你杀的人都能堆成山了,然而你却什么事没有,这证明了设定的法律体系是有漏洞的。我这里向安圣问第二个问题。
    纯粹只是为了长而长的叙事,只是为了让别人相信而已,说的越多,别人就越有可能相信,一切都在按照正常的方向进行。
    安:你想问我一些什么事啊?
    文:作为时间的一个守护者,你的工作是什么样的?
    安:我只需要看看这时间线有什么变化就行了,以前我是一个生物实验员,观察这东西确实是我的能力。
    文:是否有一定的行业标准?是否有一定的法律约束?
    安:说个实在话,似乎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准则提供给我们这些人来参考。有的时候我们观察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们做的只是修复世界线上的小的瑕疵罢了。
    文:我所举的时间线的稳定性,你们认为他重要吗?
    厄:这不是十足的重要吗?时间线如果不稳定,那么我们也就很难建立一个稳定的逻辑线。
    文:那么为什么对世界很重要的东西,各个国家却没有任何人去立法呢。你肯定会想法律是道德的最低标准。可是重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一个标准的设置,而是一个约定俗成的设置呢?现在我要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现如今大多数国家的法律总共是分为什么样的类型?
    刘:国家最基本的宪法,量罪判刑的标准的刑法,保障人民权益的保障法。
    文:法律生冲突时会怎么做。
    刘:我觉得他不应该生任何的冲突,也被法律在各种各样的体系之下进行交叉,最终对列出来显现的就是正确的,根本就不可能生冲突吗。
    文:这里我举出宍国的两个法条。第一个是你所说的宪法,公民的权益高于一切,第二个出自你说的刑法,君主有高于公民的权利,可以出法律进行判刑。现在君主想要让普通的百姓去死,公民的权益受到侵犯,可是这件事情确实生过。为了保障公民的权益而君王触犯了刑法时,国家是怎么做的?君主和公民的关系又是怎么样呢?
    刘: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候,毕竟法律的严谨性是不容置疑的,修正案这么多,难道就没有人将这两条矛盾进行修改吗?大概是还没有改吧。封建制度的条件下,怎么可能会有公民的权益高于一切呢?
    文:那么立法的基本法律是什么呢?我是指哪一部法律给予我们立法的参考了呢?还是哪几句法律的条文告诉我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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